周放瞪大了双眼,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坠落的监视器,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,“这,这是什么时候安的?”

    陆安安望着周放那近乎呆滞的模样,只觉得好笑,“那个人那么谨慎,你怎会没有想到?你即成了他的棋子,他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棋子在暴露后,就供出他呢?他当然要监视你了,监视你是不是成功被催眠,然后想不起他的样子,也想不起他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周放听不到陆安安的话,他现在只觉得人生无望,他居然一直生活在那个人的监视下而不自知,那岂不是他在卧室裸奔都被看见了?

    陆安安看着周放一副恨不得立刻就一头撞在杆子上撞死的羞愤模样,同情地安慰他:“你先不要一副活不下去的样子,这个监控应该是第一条短信来的时候才打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