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邕上次出使冀州,他对其何等殷勤,结果换来这个?可恨!第185章 你去告诉他,我与他是兄弟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袁绍骂了半天蔡邕父女,沮授静静听着。等他停下喝水,方道,“主公,我以为,此战不能打。”袁绍不悦,“为何?”他已下令备战,沮授却还说什么不能打,故意与他作对。哼,此人曾是韩馥心腹,与自己不是一条心。沮授淡淡道,“师出无名。”袁绍更是不悦,“他们都要打到冀州了,我被迫反抗,还叫师出无名?难不成任人宰割?”沮授:“敢问主公,朝廷为何攻冀州?”袁绍:“......明知故问!”沮授长叹一声,道,“主公,朝廷此番占尽大义,我等若违逆,恐为千夫所指!”袁绍防着他,不让他知道与马腾、韩遂的勾当。等他得知时已经迟了。他真想敲开袁绍、袁尚父子俩的脑瓜,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草屑。——这样的计谋都敢用,真当天下人皆是傻子?就算事成,反军攻破了长安,袁绍率军平乱,又有谁会觉得他有功劳呢?哪怕他另立了新君,也没有人会承认。“盟友”马腾、韩遂也不可靠,若是反戈一击,袁绍处境堪忧。到时只能回冀州。但他若去关中平乱,冀州也未必能保住,袁术、陶谦、公孙瓒,谁不觊觎冀州?舍冀州而就关中,蠢啊!袁绍语气不善,“你想让我引颈受戮?”沮授:“朝廷连马腾、韩遂都能纳,还能招安反军,又岂会赶尽杀绝?只要主公诚心悔过,定能容情。某愿为使......”“不可!”一人大声说着,迈步入内。是袁绍的另一名谋士逢纪,很得袁绍赏识。见是他,沮授暗暗叹气,心知今日说不动袁绍了。为何? 因为袁尚与长兄袁谭相争,而逢纪选中的是袁尚。袁尚力主大战,逢纪当然要支持。果然,逢纪质问道,“我曾听闻,主辱臣死!沮监军却一心要让主公受辱,是何居心?”沮授不想再多说,只道:“并无此念。”袁绍虽觉沮授对自己不够忠诚,倒也没怀疑他存心让自己受辱。开口道,“公与先生,我知你深谋远虑,但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!”沮授叹道,“但凭主公决断。”施礼告退,回家散财,让宗族众人随时准备好逃亡。他一走,逢纪就对袁绍道,“主公,我有一计!”袁绍正焦虑着,闻言喜道,“说来!”逢纪:“一笔写不出两个袁字,我愿前往淮南,游说袁公路来助,到时两路合兵,无惧吕布、刘虞!”袁绍有些失望,“只怕不成。”他还以为逢纪有什么好主意呢,原来是这个。袁术若能来助,自然再好不过,可这厮从小就厌他,见他落难,只会拍手大笑,绝不会相帮。不落井下石,都算他还记得兄弟情份了。逢纪微微一笑,“主公以为,朝廷为何打冀州?”不等袁绍回答,道,“表面看来,是因为反军攻京城一事。实际上,是因为主公雄踞冀州,声威大震,朝廷怕了!”所以,不要因此事怪罪袁尚。这话正与袁绍所思不谋而合,抚掌道,“正是!”因反贼攻长安而讨伐他,只是个借口。逢纪:“主公若是倒了,朝廷下一个攻的是谁?”袁绍:“......袁术?”逢纪:“没错!刘表虽也势大,但他毕竟姓刘,朝廷最为忌惮的是外姓诸侯!袁家门庭显赫,朝廷容不得!”说着拱手道,“某愿出使淮南,与袁公路阐明利害!”“好!”袁绍激动地抓住逢纪的手,“你去告诉他,我与他是兄弟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!”又拉着逢纪好一番夸奖。对于袁尚,也如往日那般宠爱,并无半点责备。气得袁谭牙都快咬碎了。老三捅了这么大的娄子,竟然不骂一句? 蔡邕上次出使冀州,他对其何等殷勤,结果换来这个?可恨!第185章 你去告诉他,我与他是兄弟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袁绍骂了半天蔡邕父女,沮授静静听着。等他停下喝水,方道,“主公,我以为,此战不能打。”袁绍不悦,“为何?”他已下令备战,沮授却还说什么不能打,故意与他作对。哼,此人曾是韩馥心腹,与自己不是一条心。沮授淡淡道,“师出无名。”袁绍更是不悦,“他们都要打到冀州了,我被迫反抗,还叫师出无名?难不成任人宰割?”沮授:“敢问主公,朝廷为何攻冀州?”袁绍:“......明知故问!”沮授长叹一声,道,“主公,朝廷此番占尽大义,我等若违逆,恐为千夫所指!”袁绍防着他,不让他知道与马腾、韩遂的勾当。等他得知时已经迟了。他真想敲开袁绍、袁尚父子俩的脑瓜,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草屑。——这样的计谋都敢用,真当天下人皆是傻子?就算事成,反军攻破了长安,袁绍率军平乱,又有谁会觉得他有功劳呢?哪怕他另立了新君,也没有人会承认。“盟友”马腾、韩遂也不可靠,若是反戈一击,袁绍处境堪忧。到时只能回冀州。但他若去关中平乱,冀州也未必能保住,袁术、陶谦、公孙瓒,谁不觊觎冀州?舍冀州而就关中,蠢啊!袁绍语气不善,“你想让我引颈受戮?”沮授:“朝廷连马腾、韩遂都能纳,还能招安反军,又岂会赶尽杀绝?只要主公诚心悔过,定能容情。某愿为使......”“不可!”一人大声说着,迈步入内。是袁绍的另一名谋士逢纪,很得袁绍赏识。见是他,沮授暗暗叹气,心知今日说不动袁绍了。为何? 因为袁尚与长兄袁谭相争,而逢纪选中的是袁尚。袁尚力主大战,逢纪当然要支持。果然,逢纪质问道,“我曾听闻,主辱臣死!沮监军却一心要让主公受辱,是何居心?”沮授不想再多说,只道:“并无此念。”袁绍虽觉沮授对自己不够忠诚,倒也没怀疑他存心让自己受辱。开口道,“公与先生,我知你深谋远虑,但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!”沮授叹道,“但凭主公决断。”施礼告退,回家散财,让宗族众人随时准备好逃亡。他一走,逢纪就对袁绍道,“主公,我有一计!”袁绍正焦虑着,闻言喜道,“说来!”逢纪:“一笔写不出两个袁字,我愿前往淮南,游说袁公路来助,到时两路合兵,无惧吕布、刘虞!”袁绍有些失望,“只怕不成。”他还以为逢纪有什么好主意呢,原来是这个。袁术若能来助,自然再好不过,可这厮从小就厌他,见他落难,只会拍手大笑,绝不会相帮。不落井下石,都算他还记得兄弟情份了。逢纪微微一笑,“主公以为,朝廷为何打冀州?”不等袁绍回答,道,“表面看来,是因为反军攻京城一事。实际上,是因为主公雄踞冀州,声威大震,朝廷怕了!”所以,不要因此事怪罪袁尚。这话正与袁绍所思不谋而合,抚掌道,“正是!”因反贼攻长安而讨伐他,只是个借口。逢纪:“主公若是倒了,朝廷下一个攻的是谁?”袁绍:“......袁术?”逢纪:“没错!刘表虽也势大,但他毕竟姓刘,朝廷最为忌惮的是外姓诸侯!袁家门庭显赫,朝廷容不得!”说着拱手道,“某愿出使淮南,与袁公路阐明利害!”“好!”袁绍激动地抓住逢纪的手,“你去告诉他,我与他是兄弟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!”又拉着逢纪好一番夸奖。对于袁尚,也如往日那般宠爱,并无半点责备。气得袁谭牙都快咬碎了。老三捅了这么大的娄子,竟然不骂一句? 父亲这心真是偏得没边儿了!——逢纪准备出发去淮南时,张祯收到了一封信。是孔明写来的,送信的则是刘备之前派去照料他的军士。这信分为三个部分,一是问候她和吕布,二是表达了错过盛事的遗憾,三是叔父诸葛玄已大安,他将前往淮南。他说,袁术、袁绍虽不合,终归是袁氏子。就算袁绍不想向袁术求援,手下谋士也会说动他。而袁术虽然想看袁绍倒霉,也会意识到,袁绍倒下,下一个有可能轮到他。袁绍派去的谋士若是夸大这一点,袁术或许会在惊恐之下,发兵冀州,相助其兄。因此,他要去稳住袁术,使其不发兵。吕布也看了这信,赞道,“孔明真是好儿郎!”小小年纪,却对局势洞若观火。还很有勇气,敢独自去找袁术。张祯笑道,“是啊,孔明是最好最好的儿郎!”以前她要说这种话,吕布能吃一缸飞醋,现在不会了。因为他发现,她对很多人的夸赞,都只是出于赏识,无半分私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