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依珊就背着手站在中间看着。
梁安凛打出了第一发子弹，八环。
“很不错了，继续努力。”
林冠赞许地看了一眼，第一次打真枪打出来八环近九环的成绩很不错了。
接下来是蒋威，五环的中间成绩，但是还是得到了林冠的赞许。
“没事，继续加油。”
到了宁子凝这里，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她一发现岳依珊的眼神扫过来，就立刻装柔弱放下了手，嘟囔着：“这枪意外地有点重呢！岳教官，你可不可以教下我？”
岳依珊走过来，冷着声音，“想要我教你？”
宁子凝点头，计划成功了。
林冠却不动声色地往梁安凛那边靠，岳依珊要发火了，他离远一点儿。
“没人教过你，训练的时候说话之前打报告吗？”
岳依珊的声音一下子提了起来，“我记得第一天我就说过，训练结束之后，随便怎么说怎么聊，我管不着。但是训练的时候，说话之前喊报告！怎么了？这才几天就不记得了？”
宁子凝没料到会突然被岳依珊骂，低下头去，声音也小了下去，“我记得。”
“大点儿声！没吃饭吗？”
宁子凝抬起头，“我记得！”
岳依珊指着隔壁场地的操场冷声道：“五圈。”
宁子凝咬了咬牙，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动。
“还不快去？我数三秒，再不去就是十圈，三！二……”
宁子凝咬着牙，他对于女孩子不可能这么无情的吧？明明他可以露出那种宠溺的笑容。
“一！”
岳依珊的声音冷了下去，宁子凝抬头看她，眼神里有渴求。
如果他说出还是五圈，如果他可以看到她的执着和坚定。
然而岳依珊是谁？就像杨橙橙说的那样，他的温柔和耐心都是奢侈品，只对汪向阳出售。